踏进秦烬家门的时候我还完全沉浸在一种不真实感中。
我也没想到我们并没有在会所随便开间房,他而是直接把我带到家里来了。
他恐怕就是嫌外面的地方不干净而已。
秦烬用指纹开了门,他一只手里拎着外套,一只手拎着我,我则完全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他带进了门。
我不算矮,跟他比低了小半个头,秦烬一看就是经常锻炼,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力气大得离谱。
秦烬家很宽敞,屋内的设计非常具有现代感,四处可见巨大的落地窗,进门处的大理石地面干净地能当镜子使,而整个大厅、沙发和电视机的区域则铺着一张巨大的毛绒地毯,看起来十分舒适,也给整个冷冰冰的豪宅增添了一丝家的气息。
我换了鞋,却依旧站在门口,说实话,我现在理智回笼,只想问一句自己是不是失心疯了。
秦烬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你要喝点什么?”
我道:“有酒吗?”
“有。”我听到玻璃杯被放在桌面上时发出的清脆的响声,秦烬悠悠地说:“但你确定要喝?”
我深吸了一口气,穿过门廊,靠在厨房门边的柱子上,秦烬转过头,我们两人视线对接,秦烬神色不明,我有些看不懂他。
秦烬笑了笑,明明跟他说的是酒,他却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倒了一杯递给我。
我接过,疑惑地看向秦烬。
秦烬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姿态放松地半靠着冰箱门,他仍旧领口半敞,光是站在那儿,我只觉得连空气中都充斥着令人躁动的荷尔蒙。
“我们先聊聊吧。”他说,“别站着了,坐那儿。”
于是我坐到沙发上,秦烬家沙发很软,我整个人几乎直接陷了进去。
秦烬在沙发的这一头,我在另一头,两个人之间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