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你的错。”英美里抱着手,“跑圈去吧,围着整个排球场20圈。”
此言一出,还在打架的两对都停下来了。
白鸟泽的排球馆堪比一个小型综合体育馆,是两个排球场地拼在一起的,20圈跑下来......哇,好家伙,生产队的驴也都累死了。
几人还没来得及同情,就看见英美里阴恻恻的微笑。
“你以为你们能逃得过吗?呵呵,所有人跟牛岛一起跑。20圈,跑不完的明早继续。”
一时间哀嚎遍野。
“你是王牌,牛岛同学,也是我们队的队长。如果你都能随便乱来,那谁不能呢?让所有人跟你一起跑,就是要让你记住,你一个人的行为会影响到整支队伍。”
英美里义正言辞、斩钉截铁。
刚系紧鞋带的天童闻言,忍不住抬头:“说这么多,你只是想顺便惩罚我们在训练时间打架吧。”
英美里低头:“怎么,你是觉得在训练时间打架不该罚?”
天童立刻头摇得像波浪鼓。
被英美里欺负了,他自然就想找一个能欺负的人。若利抿着嘴一言不发的在前面领跑、白布紧紧跟在他的牛岛学长身后、濑见见......
天童找了半天,发现这家伙掉在最后,显然打算能混则混。
没办法,只能欺负一下五色了。
他伸长了胳膊捞住五色,两个人并肩一起跑,顿时开始摇摇欲坠。
“天童学长!您、您放开我!”
天童笑眯眯地叫他:“阿工,不要觉得辛苦,不要觉得累,想成为若利那样的大王牌,当然要跟他受一样的惩罚,也要跟他一样被英美里疼爱哦”
五色信以为真,还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但跑着跑着,肌肉酸痛涌上来了,整个人感觉下一秒躺下就散架,堪称当代木偶人。
他流着宽面条泪,拉着天童哭诉:“我不要当王牌了,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重任就留给牛岛学长独自承担好了!”
白鸟泽的比赛一路进行得很顺利。第3轮预选赛开始前夕,英美里收到及川的信息,邀请她去看青城和乌野的比赛。
【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小飞雄狠狠一顿爆锤!】及川在短信里用词相当猖狂,【这样英美里就会知道,小飞雄是赢不过我的!最强的二传永远是我!】
英美里体贴地没有直言这世界上还有宫侑和饭纲之类人的存在,简单地答应下来,捏了两个饭团就去看比赛了。
同一时间,白鸟泽也在跟自己第3轮的对手作战。
天童蹲在教练席跟前,失望地问:“锻治君,英美里真的不来了吗?”
鹫匠头也不抬,手里捏着英美里的笔记本翻看:“她不是早说过了?假也请了,理由正当。而且这场比赛她也不是非得坐镇,选手都能轮替,教练也能休息吧。”
“不是因为这个啦......”另一边的濑见长叹,“就是、反正......”
大平总结:“她在与不在,平时的训练效果都已成定局,我们的下限变化不会太大。但如果英美里在的话,总之就是会更安心一点。”
被惦记的英美里刚在观众席上找了个位置坐下。
来看比赛的不少青城学生也认出他,此起彼伏的“德久学姐!”“德久学姐”“会长大人——”之类的喊声,险些把她吓得倒退离场。
“学姐是来看比赛的吗?”两个陌生的女孩羞涩地邀请她,“坐在我们身边吧,这个位置是我们之前就看好的最佳位置!”
“不过学姐,白鸟泽今天应该也有比赛吧?”
英美里点头:“就在隔壁,不过我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