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情。

一旦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那估计就要溺死在天水的温柔乡里了。

所以，这里绝对不能再继续顺着她的节奏走了，时海需要用问句来回答问句，将问题抛回给学姐。

“也就是说，学姐不介意被我看到，或者是碰到吗？”

这句问话看似平平无奇，实际上又是个很难回答的刁钻问题。

因为如果天水回答不在意的话，时海就可以说‘原来学姐你只把我当个下人，那我就没什么问题了’，而之天水就必须以对待下人的方式来对待他，不能再故意制造一些暧昧的场景。

而如果天水表示自己有点在意的话，就更完蛋了，相当于表达‘我对你有意思’。

这就不妙了，毕竟在男女关系中，先表达好感的那一方就是处于弱势的那一方。

之后天水肯定会被时海牵着鼻子走，就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喜欢我’。

这不是天水想要的结果。

于是，场面就又僵住了。

知道这样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天水便决定暂且退让半步，同意了时海的提案。

“那还是按学弟你说的，帮我洗一下头发吧……不过还要再加一项，帮我洗脚，这总该可以吧？”

“这没问题。”

时海以前也给自家老妈洗过脚。

这当然不是因为母慈子孝，只是时海实在是忍受不了，洗老妈丝袜的时候闻到的那股异味了。

他最初以为那股奇怪的味道来自于老妈的脚，所以就在老妈生日的时候，装作进孝道并提出给老妈洗脚，之后洗的过程中就用强去味香皂仔细搓洗了一遍。

不过在洗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老妈的脚根本没有什么臭味，也一点都不脏。

经过这一次，他这才明白，异味来自于丝袜本身。

而享受过一次儿子的洗脚服务，柳真善就很舒服，毕竟她在家是很懒的。

不过这也加深了她对儿子的误会，误以为时海是个重口味的jio控，所以她之后才会在睡觉的时候故意不脱袜子，多闷一晚上。

恐怕时海也没有想到，明明是为了消除丝袜上的异味才给老妈洗脚的，结果反而让丝袜上的味道变重了……

说回现在，既然两边已经达成了共识，那接下来就要进入执行阶段了。

天水伸手说道。

“那么，学弟……不，下仆，来带我去清洗头发吧。”

“好的，如您所愿，大小姐。”

时海也是有模有样地做了个管家礼，牵起她的手来带领她前往盥洗室。

管家时海对天水大小姐的服侍工作就此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