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要替原身讨回一个公道,不可能放任那渣男得意舒心。
想了想,谢青清叹了口气,对谢母点点头道。
“总要看他过得不好,我才能放心。”
“他如此畜生不如,把我害得这么惨,我总要为自己讨回点公道。”
见谢母从震惊到呆滞再到担心,谢青清立即拍拍她的背。
“娘,别担心我会干啥事儿!”
“他那种人,不值得我和他碰得鱼死网破。”
“我说的讨回公道,自然是要在他眼皮子下面,过得比他好!”
听到这话,谢母重重松了口气。
“哎哟,你可吓死娘了!”
“只要你不乱来就好!”
“娘知道,一时半会儿你也没法子走出来,但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不然福娃咋办?”
谢青清又笑着安抚了好一会儿,谢母才算彻底放下了心来。
娘俩聊了好一会儿,这才这件事给揭了过去。
不过二伯母带人闹了这么一出,谢家原本轻松欢喜的气氛也淡了许多。
哪怕是之后带着小虎子到县城里办年货,一家人的笑容也有点勉强起来。
谢青清也很无奈,她也不想一家子因为她的事儿闹心。
但她也劝不了,毕竟这一家子都是因为关心她,在乎她,才会把她受的委屈放在心上。
一直到除夕,生产队请来了县里文化团的人,在村里搭台演了皮影,又唱了几出戏,家家户户都热闹起来,谢家这才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等到除夕刚过,大年初四,两个嫂子回了娘家,谢青清突然收到了秦铮的信。
厚厚的信封里,足足写满了六张信纸。
谢青清躲在自己的院子里,打开信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