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话一出,周围的人也举目扫了一圈都没找到赵晏。
一旁就有人接话了。
“舟车劳顿,镇南王久病方愈,应当是先行回去歇息了。”
“可重病那么久,真的能治好?就算治好了也没法再上战场吧?没这能耐了,手里还捏着兵权不放,他这是嗜权如命,罔顾国家安危。”
“你们在背后妄议镇南王也太过分了,他可是咱们大赵国的战神,要不是有他在,早些年边关就失守了,你们还能在这里谈天论地。”
“你倒是拥护那个煞神,见人家有理你家吗?”
“无知!镇南王不理人那是不结党营私,怎么在你们眼里就这么的十恶不赦。”
“……”
营帐隔绝了外头的喧闹,但稍加打听,这些话都可以传到赵晏面前。
赵晏正在与宁希坐在案前用晚膳,亲卫郭亭走了进来,将外面的情况尽数汇报一遍。
宁希坐在赵晏对面,边吃边听。
心想,赵晏现在那么放心她了吗?
连朝政上的事情也不避开她,说他太狂,还是已经接纳她,把她当作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