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道过歉，然后呢，伤害就不存在了吗？”

贺玉叶：“……”

她静了静，脸色慢慢变红，没想到会被人翻旧账。

明明自己坦诚又大方，那么郑重地广播道歉，多少人都做不到，她们凭什么这么说她？

乔屿桥推了推眼镜，她都差不多了解什么情况了。

“你与其在这里让别人道歉，不如回家去问问，同学们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些到底是不是你妈妈和哥哥做的。难道那些事情，你一点都不知道？”

贺玉叶后退了一步：“你……胡说。”

“你作为既得利益者，当然可以装聋作哑，但是你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没有放任这种结果，甚至很暗暗庆幸吗？”

乔屿桥走上前一步，很认真地问：“程家兴到处传谣的事情，真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程家兴以前还很正常，自从贺玉叶去了三班之后，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偏激。

乔屿桥不喜欢把程家兴的改变及疯狂行为归咎到谁身上，毕竟对方都成年了，应该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但她有证据证明，程家兴是被贺玉叶怂恿的。

贺玉叶：“……”

对上那样平静又通透的一双眼睛，贺玉叶也难免心慌了一下。

“没有。”几秒后，她镇定自若地说，她很想问，你们是又打算往我身上泼脏水吗？

然而下一秒，看着乔屿桥递到面前的手机，贺玉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打击竞争对手。”

……

“我也没想到，同学之间也会这么复杂。难怪大哥总说商场很险恶。”

……

相比于程家兴的义愤填膺，贺玉叶的声音满是无奈，但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仿佛在程家兴的情绪上浇油。

贺玉叶脸色一片空白，“你们跟踪偷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