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背倚欧式大床的美人,面容颇为憔悴,眉间也笼着愁云。
半个多月前,她那个自生出来就再没见过的儿子,大闹了她亡夫的灵堂。
前两天她亡夫三七,又一对不知身份的母女找上门,话里话外都带着她儿亭之,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就气倒了。
若不是顾及儿子的面子,按着她的脾气,她早把那妇人和孩子赶出门去。
要知她作为大帅夫人,不知见过多少挤破脑门想挤进慕容府的莺莺燕燕,只一眼,她就看出了萧晴出身不干净,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攀附上了自家儿子。
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狐狸精,她还不放在眼里。
白璎看向行动不便,进进出出的慕容浅,目里竟是厌恶。
即便慕容海否认了一辈子,她都还是认定慕容浅就是慕容海的私生女。
尤其是看着慕容浅出落得越发明艳动人,她便越断定,慕容浅那生母就是慕容海心心念念,到死都惦记着的女人。
白璎冷眼盯着在床边坐下的慕容浅,道,“亭之被那么个女人缠上,你心里该乐疯了吧!这里又没有旁人,你不用装出这副乖顺模样,想笑就笑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