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行没说话,就这么笑着看他,等他的反应。
岑岳死机了,他花了几秒重启,好多程序还没开始运行,他明明已经骑在自行车上,却还是双脚踮着一路走到江谨行身边,笨拙得像只企鹅。
“早……”
岑岳的声音小得仿佛蚊子哼哼,好在江谨行还是捕捉到了,他回:“早,你好像要迟到了。”
岑岳被“迟到”到这两个字点醒了,全身炸毛似的踩上自行车就要走,突然被江谨行扣住车把。
岑岳的手还在车把上,所以江谨行的手掌实际上是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温暖干燥,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
岑岳瞪圆了眼去看江谨行的那只手——冷白色的皮肤,手掌宽大,骨节匀称修长,经络明显。
岑岳又死机了,江谨行好像说了些什么,但他没听懂,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只手。
江谨行笑着摇头,把手松开,命令道:“张嘴。”
手背上还残留着一点温度,岑岳迷茫地抬头:“啊?”
突然,一只小笼包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塞进嘴里,岑岳急忙用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