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我还是第一次和人谈恋爱呢。”

袁园笑得眯起了眼睛，娃娃脸显得很可爱。

宋宁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想到袁园真的会答应，居然有点无措。

“怎么啦？”袁园瞪大了眼睛，“你难道想说刚才是在开玩笑吗？”

“不，那倒没有。”宋宁摇了摇头，“只是没想到你会答应。”他说，“我也是第一次向人告白，还以为会被拒绝。”

袁园想了想：“我很喜欢宋宁，”他补充道，“宋宁你是特别的，所以我很喜欢你。”

宋宁又愣住了，他知道袁园开朗热情，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直率，一时间竟然有些脸红：“是吗？……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

袁园想，毕竟我是第一次见到活的舔狗。

他身边没有舔狗，因为舔狗会被打死。

袁园用复杂又怜爱的神色看着宋宁——哎，好好的人，为什么要当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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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宁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屏幕，软件上最后一条信息是自己发出去的，时间是半个月前。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发了消息过去。

「我谈恋爱了。」

「是隔壁医学院的学生，很可爱的男孩子。」

对面没有回消息。

宋宁也知道对方并不会立刻回消息。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可能是因为过去十几年的执着，也可能是因为“我们还太年轻”的借口，大约因为还有一点期待，所以一直维持着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