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亲身见过的只有这样啊,其实‘主人’和极端情况相比,以及算很正常的情趣了,”陈深说,“我后面想到了其它的称呼,不少罪犯做/爱的时候,会喜欢这样的称呼,比如‘婊/子’、‘放/荡母狗’、‘贱/货’,有些类型的罪犯,甚至会在兴奋时候叫出前一个受害者的名字……”
听着这么一大串下限词汇从一脸正直的陈深嘴里说出来,林淮听懵了,倒是文礼安跳了出来,让陈深闭嘴:“停,你能不能不要说了。”
“啊,太学术了么,抱歉。”
“不,是太肮脏了。”文礼安冷冷地说。
陈深眨了一眼,回答:“我是怀着正经的心说的,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上次你就觉得我说我会喝酒,是暗示黄色内容了。”
林淮觉得这话好像是在嘲讽文礼安心术不正一样,虽然他不觉得陈深会故意这样,但文礼安明显不爽了,他只得出来打圆场:“我们换个话题吧……”
“比如呢?”陈深问。
“比如?”文礼安挑眉。
比、如?林淮瞪眼,他当然没想好,他等着这两个人想一个呢,他们两个都是擅长聊天的人,两人一起问这话,摆明了不想就此把这事绕过去。
他不好瞪陈深,只有瞪文礼安,文礼安绷着脸,但他的嘴角似乎翘了翘,笑意转瞬即逝,又变成了冷脸。
林淮在心里骂了一句,转动脑子,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一个话题:“我们来聊聊兴趣爱好?”
“玩。”文礼安抛下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