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不知道该说他真诚还是头脑简单,林淮想。
“看得出来,你和他真的不熟,以至于他如此介怀,仍旧只能写你的名字,而没有其它的延伸。”陈深说边看边对林淮说道。
林淮默默扫了一眼,他更觉得这是齐钦情绪奔溃时候干的事:“写我名字的字迹和地址的字迹不太一样,虽然都是黑色笔,感觉像是不同时间写的。”
“嗯,的确是呢,”陈深说,“看来他情绪不佳很久了,感觉你应该知道他对你介怀的原因。”
“……”虽然并不是什么胡作非为的歹事,但林淮并不是很想说,“其实我并不记得,还是文礼安提醒我的,我抢过他想要的拍卖品……”
还没等陈深说什么,贺公子瞪大了眼睛:“就这样??”
林淮点了点头。
“我不信,他不是这么小气的人!”贺公子反驳道。
“你这么信任他真的很让人感动,”陈深笑道,“不过你还没意识到他受不了你的原因么。”
林淮没有说话,虽然并不是十分相似,但看着眼前大受打击的贺公子,他却仿佛看到了之前的自己,他想了想,还是安慰了几句:“有些事,等找到齐钦再谈吧。”
“你觉得能找到什么线索么,我也看过,但里面没一个字提到我。”贺公子的眼睛亮了起来。
“尽力。”林淮看向陈深,后者还在翻阅齐钦的笔记,陈深垂着头,这个角度修长的睫毛看得很清楚,他的眼眸透亮而深邃,让林淮一瞬有些晃神,他第一次看到陈深看书,让他觉得很新奇,陈深的阅读速度极快,纸页在他的指尖跳跃着,不一会儿就翻完了。
“两个消息,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听哪个?”陈深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