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数则冷哼了一声,他本来也没把王叔的话当回事,但过后发现,陈深在案发时间,独自一个人在会所花园里思考人生,监控也没拍到,要是王叔真的打算咬他下水,还真的不好说。
“所以我觉得可以考虑下查下贺公子叔叔的案子。”陈深一脸真诚。
“我知道了……”林淮说,他想起来之前答应了拷案件卷宗给齐理,但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他都给忘了,“我之前拜托所里的人给我拷贝。”
案件的卷宗说薄也不薄,说厚却也不厚,三人一起翻阅了笔录,整理出来的大概情况如下。
小男孩名叫田天,案件发生在一年前,小男孩在回家路上,被一个不认识的阿姨带到了会所里面玩,接着发生了这起案件。
林淮的视线停留在小男孩母亲那栏,母亲姓王,这个姓是个大姓,只是这个姓让他想了自己忽略的一个问题。
“王叔为什么要拜托你查这个案子?他和受害者有什么关系么?”受害者家庭贫穷,生活水平低下,连带着眼界不高,所以才导致小男孩现在心理问题严重,看上去不像和生活潇洒的王叔有什么关系。
“唔,”陈深笑了笑,“你大概也能猜到吧,毕竟都为此杀了人了。”
“小男孩的母亲和王叔有什么关系么?”
“我也是猜测,”陈深说,“之前和他的交流中,王叔虽然不爱讲过去,但他现在潇洒的生活有些太不顾一切了,换而言之,就是有些疯,如果不是性格使然,那就是和成长的环境有关系,让他物极必反,他的原生家庭十分压抑,假如包办婚姻也不出奇吧。”
“我刚查了,虽然没有查到户籍关系,但王叔和小男孩的母亲出生地是一样的,他们很有可能有亲戚关系。”方数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