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则将他的两条大腿架到自己腰上,然后开始猛烈地进攻。
kgsize的大床开始摇个不停,两只瘦削的手掌先是无力地垂到被面上,而后又紧攥住了洁白的床单。绵密的汗水从白皙光洁的额头冒出来再顺着脖颈流进锁骨,上半身汗津津,下半身湿漉漉。
“嗯…呃……”强有力的贯穿动作把屋内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像是被头顶的灯光给晃到了,又像是汗水迷了眼睛,严律己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来进行擦拭。
男人把他翻了个身,红肿的阴茎在抽出来时还挂着些许粘液在上头,片刻后又重新插回了销魂的洞里。卷曲的阴毛将嫩肉刮得生疼,没一会软白的臀瓣被磨得发红,往中间看一根紫红的阴茎正在嫣红的洞里进进出出。
“嗯啊…”严律己忍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差点要把自己窒息在枕头里。
“后面多久没玩过了?这么紧。”男人开始用言语调戏,严律己忍不住蹬直了小腿。
感受着肠道在剧烈收缩,男人的东西又被裹得胀大一倍,他忍住射精的快感,而后越发粗鲁起来。两片薄薄的蝴蝶骨上留有深浅不一的印子,顺着中间那条完美的曲线往下蔓延,腰两侧原本冷白的皮肤已被掐得青紫一片,男人不肯承认是自己太用力,反倒怪起严律己吃得太少,身上都只有一层薄肉。
说完便把对方抱了起来,再摁在了自己的肉柱上面,严律己登时被刺激得从眼角溢出两滴泪。——“呃~”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
男子毫不吝啬没有自己的力道,下半身发力的同时两只手也没闲着,一直对那两粒红茱萸又搓又捏,“你的乳头也好看,下次给你穿上环好不好?会很可爱的。”
严律己在恍惚中听到对方低语,而后自嘲地想了想:下次?哪有下次?他一向只和一个人约一次,从来也从未想过要和别人建立长期的炮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