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听那群人提前秦岩的往事,儿时的秦岩十分孤独,父母常年忙于工作,几乎没有陪过他,只有逢年过节,才会给他带来一些玩具表示歉意后,在迅速离开。
因此当秦岩进入叛逆期后,表现得十分叛逆,秦父秦母想管他时,已经无能为力。
看了一会,江焕走向秦岩的书桌,上面也是摆满了初高中的书籍课本,他余光一瞟,看见高二的化学课本里夹着一张白纸,他好奇地把白纸抽了出来。
白纸上面画着一幅素描画,江焕认出那是附中的主席台,主席台上面站着位男孩,男孩手拿话筒,神情泯然,额前还飘散着几根碎发。
这幅画其实画得很抽象,但是江焕还是一眼看出这个男孩就是自己,他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将纸翻面,只见后面写着:12月20日,我遇见了他。
字迹很潦草,这正是秦岩学生时代最爱的字迹,当年江焕还嫌弃过,秦岩却说这是时尚。
他扭头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秦岩发了一会呆,接着把画像放在桌上最显眼的地方,再穿好鞋出门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秦妈妈就看见他说:“小焕起来了,快来吃早餐。”
江焕点点头,下楼走到餐桌前,秦妈妈给他拉开凳子,他道谢后落座。
秦妈妈继续去厨房端东西,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他和秦父,气氛也产生了一丝丝诡异。
秦父对江焕的态度一直很奇怪,说不上热情,但也说不上冷淡,因为现在他即使再有什么意见,也没有作用了。
当年提出送秦岩去戒同所的人就是他,如果不是他的提议,秦岩也不会受此折磨,因此他很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