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太疲惫了,我沾着床就睡着了,睡着感觉浑身发烫。
有一双大手打开我的嘴巴,往我嘴里塞药,我下意识的抗拒。
耳边依稀传来我依恋的声音,“张嘴,你发烧了,必须吃药。”
我才迷迷糊糊的吃了下去,从头到尾,连眼皮都没有睁开过。
第二天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脸颊,用冷毛巾敷了一下,倒也没那么明显了。
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我绝不能被打垮。
没有和他们打招呼,我直接出门,毫不客气的开了裴景瑜的车。
本想直奔警局,但我又调转方向,朝医院开去,我太急切了。
我想,只要能把监控录像摆在警察的面前,一定是可以让萧贤付出代价的。
我找到了我爸爸的主治医生,恳求的说,“王医生,您能帮我调到我爸出事那晚,病房门口的监控录像吗?”
他一边给病人开着处方药,一边敷衍的说道,“那天晚上,住院部的监控都坏了,没有监控录像。”
我心里一沉,语气激烈,“我爸爸是在你们医院治疗,也是在你们医院被人拔掉了氧气管!说到底,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他见我不好打发,这才抬头看着我,推了推他的眼镜框,说道,“覃先生,真不是我不帮你,你在这为难我,也没有用呀,节哀吧。”
我问到护士台,再问到院长办公室,得到的答复都很一致。
是巧合吗?
还是早有预谋?
单凭萧贤,他能有这么大的权势吗?
整个医院都为了他,统一口径,似乎不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