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问道:“干什么?”
“你昨天晚上回去你弟有没有说什么?”阮修慕问。
“他现在应该对你非常不爽了,”许沉说,“只要见到你就一定会冲上来跟你打一架的那种不爽。”
“你们吵架了吗?”
“也不算吵架,”许沉想了想,说,“每次我一凶他他就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说哥我错了,根本吵不起来。”
“如果我和你弟真打起来了,”阮修慕问,“你帮谁?”
“谁都不帮,”许沉面无表情道,“你们最好打死去。”
阮修慕没说话,当许沉以为他们这段对话结束了刚想拿手机的时候,阮修慕又问:“你今天早上吃的什么?”
“没吃,”许沉终于觉得他有些婆妈了,“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阮修慕忽然秀过去,鼻尖几乎要顶在他脸上。
许沉吓了一跳,往后仰避开他:“你干什么?”
由于在标记期的缘故,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木味,阮修慕使劲嗅了嗅,说:“我想闻你的信息素。”
“你他妈的,”许沉推开他,骂道,“别大庭广众之下发疯。”
阮修慕坐了回去,抿着唇没有说话,看上去有些委屈。
“你他妈的,”许沉顿了一下,“你不会是易感期了吧?”
阮修慕缓缓点了点头:“好像是。”
许沉:“……”
许沉只对alpha的易感期略有耳闻,光听就已经觉得烦他妈死了,如今一点都不愿意闻其详。
偏偏还拿他没办法,只能哄着。
“服了你了,”许沉扒拉了一下头发,用五秒钟下定了一下决心,伸手食指勾住了他的食指。
阮修慕得寸进尺地挤进他的指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