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容易就能想到,要是真的有什么的话,那天晚上在酒吧他发情期简直就是天赐良机,而不是一个人躲在洗手间注射抑制剂。
早读铃声响起,阮修慕这才收了动作,慢条斯理的从抽屉里拿出书开始准备早读。
一级alpha的压迫感太强,即使刚刚阮修慕没有释放信息素,许沉脸色也白得很难看。
“他是我弟。”许沉忽然说。
“嗯?”阮修慕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
“那个alpha是我弟,”许沉顿了一下,又强调道,“亲弟。”
“是吗?”阮修慕笑了一下,“你弟跟你挺亲的。”
许沉趴在桌子上,手肘往里面收了收,好像是想尽量离阮修慕远一点。
“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老是欺负我?”许沉闷闷地说。
这好像是阮修慕第一次看见他显露出oga软弱的一面来,即使是在发情期,他好像也是强势的,咄咄逼人的。
阮修慕忽然很想揉一下他的头。
“我不舒服,你别欺负我了。”许沉又说。
许沉脸埋在臂弯里不看他,好一会儿,才感觉到一件衣服轻飘飘地盖在了自己身上。
许沉愣了一下,抬起头来。
“这个会好受一点吗?”阮修慕指了指他身上那件校服外套,“就当……给你赔罪了。”
校服外套上有alpha檀木味信息素的味道,像是在被积雪覆盖的清晨,抹开上面的一层新雪,露出檀木树干时带着凉意的香味,悠远又宁静。
很安心的味道,许沉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