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掉吧。

方成衍托起宋知臀部,把人整个抱起来,后者吓了一跳,腿缠在男人腰上,惊谔地问他做什么。

随后,人被抱进卧室,放倒在床上。

宋知一骨碌翻了个身,爬起来:“你要干什么?!”

宋知简直懵了,郑大爷家的鸡狗兔子都在对面的房顶上,现在就能和他们对视。

宋知及时向他亮红灯,非常理智地解释,有条有理:“这原本是我嫂子的屋,太潮了我才跟她换的,她这屋连个窗帘都没有,会被外面看见的。”

“……”

方成衍不为所动,还在颈间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地种草莓。

“你别这样,我真害怕,方成衍……”宋知声音都抖了,想要去推,反被遏制两手,举高过头顶。

“你看看外头,对面有一只狗,三只鸡,一窝兔子,跟畜牧厂似的。”

方成衍终于肯说话,不再啃咬他脖子:“那有什么关系?”

“你说有什么关系?”宋知简直惊骇:“让它们围观咱们俩干那事儿,你这么大个人了,你不害臊吗你!”

空档两天的人,指责别人不害臊。

方成衍不管他这么多:“少说点废话吧。”

高大身躯,宽阔肩膀,完全压过来,探手扯下早看不顺眼的破短裤。

宋知呼救又挣扎,气力不继,心里惊惶起来。

可水里的鳄鱼已经盯了猎物好久,不会再像昨夜那样,潜藏任何心思。

……

他好像真的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学乖,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真是一分一秒都撑不住,他时而昂头,时而把脸埋进男人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