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厨师已经打包好了早餐,杜衡煊提上就走。
七点半不到,杜衡煊就把车开到了江晚小区的门口。
一下车杜衡煊就直奔二单元二楼。他一路上都心慌慌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反正不是什么好的感觉。
杜衡煊好几天都没来江晚家了,两人晚上都是住酒店,年轻人火气旺,嗯嗯啊啊的,怕影响到邻居。
杜衡煊掏出钥匙打开门,一打开门就慌神了。
所有的物件儿都套上了防尘薄膜。
杜衡煊一下乱了,鞋都顾不上换,抬腿就朝卧室冲去,一打开门,床也被套上了防尘塑料膜。
江晚呢?江晚呢!他的江晚呢!
杜衡煊傻了。呆在房间里,半晌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掏出手机,按键的手都在不听使唤的颤抖。他一遍一遍的拨电话,听到的全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薅着头发,一屁股坐在床上,手足无措得像个被丢弃的孩子。
晃眼间看到书桌前一张白色的纸。
杜衡煊一把抓起来,是信笺纸,江晚的字。
杜衡煊:
我走了。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决定和你分手了。
我犹豫了很久,我们之间,果然还是不适合。
和你做了这么多次,我也终于发现,我不适合当alpha的beta,我不喜欢被压在身/下。我觉得一个女beta或者oga更适合我。我想当一个男人,一个保护者,而不是被征服者。
首都我也不去了,我有更想去的学校和更想学的专业,我不愿意为了你放弃我想做的事,我觉得这不值得。
对不起,现在才告诉你这些。其实这些我早已经在考虑了,但是看到你一个人那么开心的样子,我终归有些不忍心,所以强颜欢笑,陪你演这初恋情深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