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缪余光撇他一眼,没多说调转车头往相反的路线开去。

季礼确认了不是错觉,他哥真的让着他,可能是觉得昨天让他削木头做篱笆太过分了,今天给点补偿。

季礼充分体验了当一天大爷的快乐,要什么给什么,事事有回应,太他喵爽了,为什么一天只有24小时呢。

然而一连三天待遇都这样,季礼有点吃不消了,拦住准备出门上班的季缪怀疑问道,“你是不是在给我下套啊,等着抓我把柄又给我一顿收拾?”

季缪曲指在他额头弹了下,“已经下完了。”

季礼想了一天没想明白,哪里中招了?

……

时间是种不管你愿不愿意都会悄然流逝的存在,一月初凌越开始放年假。

刚放假几天睡得一天比一天晚,有时甚至挑灯夜战到天明,李衡星自觉元气大伤,暗呼比不过比不过,老男人的库存深不可测。

又硬扛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举了白旗投降,大佬大发慈悲放他这手下败将休养生息。

蜜里调油走到一年的尾巴,年二八趁着两人都在家,李衡星打算搞个全面点的大扫除,把旧的不要的东西清理出来丢掉,辞旧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