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缪没理会,利落摆动手腕几刀把那刮得跟下巴一样清爽。

等到季缪收起刀,季礼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下面,人傻了,“操!你变态啊!你还真刮,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再不管好你的嘴,我就把你全身的毛刮光。”

季礼登时消声,只敢腹诽,麻了,老男人,等着老子逮到机会淦死你!

季缪把他扔在浴室不管,季礼看着地上散落的毛发,混乱又愤怒,想冲出去咬死季缪,仅存的理智拴住了他。

光秃秃的还约尼玛个屁,脱了衣服丢死个人,那片森林重新长出来前什么不老实的念头都别想实践了,消停窝着吧。

季缪回到床上补眠,季礼出房门时扭头冲他呸了一口,季缪翻了个身,他赶紧轻轻关门溜下楼。

严墨笑的像个大傻子似的跟他搭话,其实人家很正常,是季礼自己心里有气没处撒,看谁都像二百五。

唔……底下怪怪的,让他羞愤不已,当然也可能是心理因素居多。

“会下围棋吗?”严墨在鼓捣他的棋盘,特装逼的左手跟右手博弈。

季礼略显别扭的坐到另一边,端端正正一点没有平日大岔着腿的豪放,“五子棋老子可以陪你来几局。”

输赢对半,季礼逐渐发现严墨心不在焉的,手掌一压拨乱了棋盘,“不想玩就别玩,搞得别人也没兴致。”

严墨回神,没有计较他的任意妄为,执着棋子收纳起来,真心道了句,“你玩这个还挺在行,以前我那些朋友中很少有人能赢我。”

季礼有点小得意,搭在沙发靠背上拨了拨刘海,“这都是季缪教我的。严墨,说真的你水平跟我差不多,季缪要真想争家产,你早被赶街上乞讨了,但他没有,因为他自己能赚,别人的东西他压根不上心,你不用再防狼似的盯着他了,他真想做什么你也没办法,及时行乐啊严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