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季礼收到信息,李衡星说身体不舒服,有人来接先走一步。
季礼虽然不爽也无可奈何,想着应该是上回来接李衡星那个人,就没当回事坐在吧台继续喝闷酒。
另一边李衡星的手机刚给季礼发完短信就接到了傅琅彧的来电,铃声响了几遍被人挂断,接着给那头回信息说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问他有什么事。
傅琅彧很快回了信息,告知事情还没解决,需要延迟两天才回来。
[好的老公,你要多赚钱给我花~今晚出去玩的太累,洗完澡我就睡觉咯,你别吵醒我]
李衡星的手机回完这条信息就被抛到了车窗外,车轮把它碾得四分五裂。
始作俑者单手把着方向盘,不屑的瞥了眼李衡星,“臭婊子,我说过的吧,来日方长。”
时间在黑暗中流逝,李衡星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后脑勺剧烈的疼痛,想伸手揉一揉却发现手臂动弹不得。
他费力睁开眼睛,眼前的房间不算陌生,是他那一个月受苦受难待着的地方。
李衡星瞳孔猛缩,以为自己又做了恶梦,然而两边手腕上锁着的铁链,冰冷的触感提醒他,这不是梦。
内心几近崩溃,近段日子的自由令他相信自己彻底摆脱这段日子了,可为什么……
为什么又回来了?
链子的长度堪堪只够半跪着,膝盖酸麻的失去了知觉,可稍微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