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腿上刚被石头划伤,游起来要费点劲,谁知道他这边还没调节好,季礼扑通就跟着下来了,李衡星一看他入水的姿势就知道这人不会游泳。
他连忙过去拉季礼,谁知道季礼极度怕水,一看他过来就死死缠住他,他连动一下都不行,更别提带人浮出水面。
水里说不了话,李衡星试图扯季礼的胳膊,越扯季礼搂的越紧,他已经呛好几口水了,李衡星也快憋不住了。
就在李衡星以为自己跟季礼要不明不白交待在这条水深不过三米的河里时,季礼的朋友们跳下来七手八脚把他们捞了上去。
李衡星第一次体会到溺水的可怕,饶是如此他手里还握着他儿砸没弄丢,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躺了好一会才缓过劲。
再侧头一看,季礼躺在旁边已经昏迷了,他那群朋友围在旁边不知所措,李衡星皱眉撑起身子,这群人是都没学过急救吗?
李衡星把他儿砸放到一边,双手交叉按压着季礼的胸口,按了好一会季礼吐出几口水又没了动静,按到手酸了也不见他转醒。
他只好想别的办法,托着季礼下巴掰开嘴,捏着他鼻子嘴对嘴吹气。旁边一群人神色古怪欲言又止,想阻止又没伸出手。
连续几次之后,季礼悠悠睁眼,正对上李衡星再度俯身眼看就要贴上的嘴唇,他想都没想猛的推开了李衡星。
李衡星毫无准备被推翻,手腕撑地承受不了那么重的力度折了一下,钻心的疼。
季礼嗓音沙哑却不难听出他的愤怒,“老子是直男,你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