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靳臣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哪来的小孩?
要是盛淳背着他乱搞出来的,那他就掐死带下去,当面问问盛淳想他妈干什么。
“对啊,盛淳情况还好些的时候去了趟福利院,带了个不到两岁的男孩回来,还给那孩子办了户口,就挂他名下,说是要当儿子养。”一个晚辈接话,“我们都劝过他,身体都那样了,还养什么儿子,但他说没关系,会有人来接走孩子。”
“别人收养孩子都是挑聪明伶俐的,他却偏要了个体弱的,说是自己不带走,小孩留在那会很可怜。”年轻人顿了顿,“哦,还有一件奇怪的事,他明明说那孩子是他儿子,却非要姓靳。”
靳臣眼皮一颤,泪水瞬间决了堤。
盛淳太狠了啊,连死这条后路都给他断了。
“你妈的盛淳,你以为这样我就妥协了吗,我只替你养那便宜儿子到十八岁,成年礼就让他丧父,你给老子等着,敢先过桥我饶不了你!”
这个秋天,盛淳走了,褚玉不见了。
确切的说,褚玉,基本可以认定也……
绑架他的男人下了地狱,顾延受的不是致命伤,却迟迟不醒,医生诊断后发现,和伤情无关,是他本人丧失了求生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