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鸣野唰的把被子卷起来烦躁不已,一个两个,就他妈知道褚玉,褚玉就是他们的神,得供着。
天一亮杨亭亭就轻手轻脚起床出去做早餐,把粥和小菜都备好后才叫褚玉起床,趁着褚玉洗漱的间隙想去叫褚庄,站在客房门口却犯了难。
里面还有个戚鸣野,看着脾气就不怎么好,杨亭亭不太敢贸然进去,一纠结就等到了褚玉出来。
褚玉没有那么多顾虑,一拧把手推开房门,一眼望去就是睡姿奇特的两个大男人。
昨晚两人睡前忙着吵架没调冷气,一直开的最低,入睡时又没好好盖被子,到了半夜觉得冷了不自觉往中间挤,加上喝了酒迷迷糊糊就都把对方当成自己媳妇,这会互相搂着腰搭着腿,戚鸣野脑袋还拱在褚庄肩窝,状态亲密得不能再亲密。
褚玉处惊不变,拿出手机对着两人拍了好几张照,然后才掀被子叫他们起床。
醒过神的两人除了膈应还是膈应,戚鸣野更是气的早饭都不吃,黑着脸坐在一边生闷气埋怨褚玉,“昨晚回去不就没这些破事了,烦死了。”
褚玉无奈摊手,“是我让你抱着褚庄的吗,你控制不住自己就怪到我头上了。”
戚鸣野这一气气了好几天,每天到家也故意不搭理褚玉,褚玉本身习惯安静,不交流日子照样过,然后戚鸣野更生气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每天对着个大活人,不跟你说话你都不会难受的吗?”
褚玉把书本放回书架,如实回答,“这种日子我曾经过了两年,这次才几天而已,有什么可难受的,早就习惯了。”
戚鸣野后面的话噎住,最后大步上楼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褚玉挑好新的书,盘腿坐在沙发翻阅,夜晚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书页翻动的细微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