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韵,你来公司三年了,有没有考虑过换个地方高就?”
覃韵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低着头询问,“韩总,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韩连洵不想浪费时间陪他兜圈子,直接了当戳穿了他的把戏,“韩喻把你当眼线插在我身边这么久,既然被我发现了自然该拔了。覃韵,看在这三年你工作上帮了不少忙的份上,你自行递辞呈吧,不影响你以后到别的公司就职。”
覃韵这种行为往大了说属于商业间谍,韩连洵但凡透点风声出去,他日后就很难在大公司立足。
投靠韩喻倒是一条出路,可他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韩喻恐怕也不会再留着他。
“韩总,我……没有窃取过公司机密,只是给韩喻报告了您的行踪,您……”
韩连洵靠在转椅上,用不急不缓的语调下了最后通牒,“覃韵,这些事你做之前就该考虑后果,而不是被拆穿才想着求情,出去吧。”
覃韵垂头丧气的鞠了个躬转身走了,听说他出身农村家里有弟妹要养活,寒窗苦读熬出头进了公司,不起歪心思算得上前途光明,可惜鬼迷心窍上了韩喻的贼船。
韩连洵并不觉得他可怜,路是自己选的,对错自己担着。一想到自己近年来被韩喻纠缠有他出的一份力,不给他的职业生涯使绊子是自己最大的气度了。
覃韵走后没多久,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韩连洵想也没想挂断拉黑。
对方没多久又换了个号码打过来,不管他拉黑多少次都是无用功,对方比他锲而不舍多了。
【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