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旭大惊,全身一僵,“他没有说过。”
许亦星凉凉地看他一眼,眼里的鄙夷毫不掩饰,在一起这么久居然没有察觉。
他说:“不算特别严重,生活还是能自理的,他曾经有段时间很稳定,所以断药了,但是复发率太高了。”许亦星轻蔑地笑,“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你们两兄弟真是瘟神,我衷心地希望你们消失,我这么辛苦救回来的人,不会容忍被人毁了。”
“带给他痛苦的人,是你,”许亦星扔下这句话,拍拍屁股走人了。
一次又一次把他拉回来的人,是我。
但偶尔,我也会累的。
宋旭在原地站了很久,手脚冰凉,此生第一次陷入无措中。
他是不是应该放手?
如果这样对许亦辰好的话。
许亦辰到了夜晚会把那枚戒指拿出来把玩,他穿了一根红绳在上面,以防找不到了。
白天他被学习夺走所有注意力,但一到晚上,睡前就会走神、胡思乱想。
宋旭自从生日之后再没联系过他,距离考试也不到半个月了,但外卖还是照常送,甚至还会带手套、围巾、帽子之类的给他。
他向外卖小哥打听宋旭的情况,回答是工作很忙,只说让自己专心复习。
他把戒指翻来覆去的看,其实戒指很普通,只是内侧有个s&x的印记,真够老土的。
然后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居然刚刚好,许亦辰总是想他是怎么知道尺寸的。
这是什么时候订的呢?
为什么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