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方竹一脸严肃地对他说:“在外面不要这么撩我,很危险的。”
辛左舟乖乖喝水,不说话了。
徐豪阳婚礼当天的晚上,阮方竹没有去赶飞机,选择了留下过夜。辛左舟就把他带回了自己住的酒店,那天晚上好像也是这样的“危险”场面,他因为心疼练舞肌肉酸痛的阮方竹,说要给他按摩腰和腿。结果按着按着,手底下的人就红着耳朵把他扑倒了。
辛左舟没忍住,笑着说了阮方竹一句。
“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阮方竹一脸正经:“想你啊。”想想还有点遗憾,“这里要是有张床,我跟你讲,你撩完我的一秒后,我就给你摁倒在床上。”
辛左舟:“哦?”
说的很威风啊阮方竹。
辛左舟伸手抓住了他裸露的小腿,往下拽了拽。他没有用力,是示意阮方竹往下来的那种意思,湿漉漉的手掌紧贴着阮方竹的腿,慢慢往上——他抬头,和一脸严肃的阮方竹对视上。
“你想干吗?你这个动作很危险知道吗?”
辛左舟就是笑,他大胆放心撩拨,等到再过了一会他告诉阮方竹。
“就想气气你。”
“这里没有床,你没办法摁倒我呢。”
阮方竹是心痒又牙痒。
拿他完全没有办法。
这里的这种场合,是真的没办法做点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