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左舟抬起了头，他似乎能感受到旁边上方是有点反光的，太黑了他看不见，只能用感受来判断，有那么一点不知道反的哪里细微的光。

辛左舟没说话，伸出手碰了碰上面的墙。

入手是玻璃的触感，辛左舟心里有了数，他叫了声阮方竹。

“这里有窗户。”

一边说着，辛左舟用手推了推窗户的位置，老旧的窗户被砰地一声推了开来。阮方竹来到他所在的位置，有些迷茫地抬起头。

“在哪里？高吗？”

辛左舟估量了下，他的手抬起之后够到的，那就还比较高，“在头顶。”说完辛左舟又补了一句，“你可以吗？”

“应该可以。”阮方竹说着把自己的衬衫袖子又往上折了一点，“今天不应该穿白色衬衫的。”感慨了这么一句，阮方竹伸手到头顶上摸索着。

刚才听声音是这个方向，就是对距离还没有数。

“在哪？我有点摸不着……”

辛左舟思考了下，往阮方竹大概可能会在的地方伸了伸手，最开始是落空的，辛左舟又改变了位置探寻了下，感觉碰到什么的时候辛左舟抓了上去。

阮方竹似乎缩了一下，辛左舟抓着他的手，往正确的方向够了够。

他的声音在这个安静黑暗的环境里，似乎被上了一层温柔的滤镜。

“这里再往上一些。”

阮方竹保持着被他抓着手的姿势，忍不住低下了头，“我知道了……这个高度我可能要跳上去抓住，你往后退一退，走远一点，别被我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