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传言说董事长跟小叶总不和，我看董事长还是疼这个小儿子的嘛，再不和这项目不还是给了自己儿子。”

苏晏不想再听，唰得站了起来，抱着几个文件要走。

“哎！苏助理！还有其他投标公司的资料，马上要围标了，得让小叶总提前熟悉！”

苏晏站定了，转过身从王秘书手里接过几个档案袋，却在送文件的途中，闪进了洗手间。总经理楼层的洗手间一般没什么人，苏晏躲进隔间打开最上面的一个档案袋，里面放了围标公司的基本资料，有几个他眼熟的基本上是中凌集团的傀儡公司。翻到最后，苏晏的手顿了顿。

“瑞风集团……”

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几个字，苏晏忽然勾起嘴角笑出了声。

“叶淮与，我等着你身败名裂。”

顾承尧收到苏晏短信时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一句话让顾承尧闭着眼都能想象到如果苏晏在自己面前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起初他会微微低头，声音不大不小，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怯懦，手指会搅来搅去，偶尔抬眼看自己一下，如果跟自己有了眼神交流就会突然缩回去。然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带着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自己。

“承尧哥，周五晚上你有空吗？”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