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扬这才把手放下来,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打量展航,心觉大仇得报,爽了。
展航皱着眉整理自己的衣服,周季扬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耗着?”
“不然呢。”展航冷冷说:“他那脑子,也就写小说的时候好使,其他时候就跟没有一样。”
周季扬嘲道:“屑,自己不敢就说不敢,关人家赵恺乐什么事。”
展航警惕地说:“别激我。”
周季扬问:“不然兄弟帮你一把吧?”
“你?”展航显然对他充满了不信任:“别给我帮倒忙就不错了。”
小时候两人一起闯了祸,互相揭穿是常有的事,真正的友谊,即是在无尽的互坑中依然保有对彼此的父爱。
周季扬揽着他肩膀,吊儿郎当地说:“要是实在不行,哥们儿去给你搞点好料回来,再把他往你床上一绑,到时候你俩生米煮成熟饭,他想跑也跑不了了。”
展航一早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闻言嘴角微抽,冷冷道:“滚。”
两人下楼吃饭赵恺乐已经协助家政阿姨摆好桌了,数人坐定,赵恺乐给他俩倒酒。
展航还记得上次的事,因而不敢喝多,只意思意思沾了点,算是欢迎周季扬远道而来,后者则没那么多顾忌,一瓶酒大多都落在了他的肚子里。
周季扬与人交流时大多是天南海北没头没尾,赵恺乐偶尔晃个神的功夫,他已经从展航的在播剧说到了最近要投资的店铺,好不容易歇了一会儿,开口又是一个全新的话题。
“恺乐,有兴趣改行当编剧吗?”周季扬笑眯眯地问:“我想成立一个新的工作室,影视发行传媒,你要不要来玩玩?”
赵恺乐闻言险些把筷子吓掉在地上:“编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