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不可嬉笑道:“是大哥您没意思吧,为人兄长者该当大度才是,你既言坐庄,那就是任我俩随意落注。难道您还要限定我俩一定压九尊府胜才能开局么?”
尤不能敲边鼓道:“是啊是啊,人可不能太无耻,做庄还要限制,那可就是诈赌了,有没有?!”
霍云峰摩挲着下巴,道::“两位兄弟还是再权衡一二,九尊府虽然仅为新晋冒头,但气度威势尽皆不凡,毕竟也是五百家宗门天运旗资格战脱颖而出一枝独秀的佼佼者,我可是听说了,此次资格战中还有数十年前曾经与苍梧门火拼多次的狂刀门,九尊府能够战胜狂刀门,实力只怕不容小觑,至少就我看,双方势均力敌,悬念还是很大的,两位兄弟再斟酌一二,我这个庄家好说话,现在决战未启,允许你们换一次押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丁不可与尤不能同时嗤的一声,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霍云峰:“换押头?你以为我俩白痴啊?白给你送灵玉?”
霍云峰道:“咱们自家兄弟,小赌怡情就好,就赌十……不,五块极品灵玉如何?你们俩压九尊府,我一赔五!”
丁不可:“呵呵……”
尤不能:“呵呵……”
霍云峰:“不满意?没关系,压九尊府我一赔十如何!咋样?若是你们胜了,可是五十块极品灵玉,苍梧门有什么意思,赢了才那么一点点的赚头,富贵险中求,是不是这么说的!”
“呵呵……”
“一赔十五!”
“呵呵……”
“一赔三十!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是你们还不赌,就算了!”霍云峰抱怨道:“太无聊了!”
尤不能沉吟了一下:“一赔三十是吧?那我就凑兴致压九尊府两块。多少加点乐子就好了,你是老大,做兄弟送你两块极品已经是极限;再多可就真给不起了。”
丁不可怒:“尤不能!你干啥答应?啥了你了?这没羞没臊的家伙这些年老是坑我们极品灵玉,都坑走了上百块了……你咋还上当?”
尤不能微笑:“你还没看明白啊,这家伙必然是要拉咱俩入局的,两块极品灵玉有什么所谓,就当小赌怡情,打发赌鬼了。”
霍云峰大乐:“丁不可,你直接说你赌不赌就是?你不赌是你的事,可不要捣乱,干扰了别人的判断。”
丁不可道:“嘚嘚,既然尤不能都压了,光让他自己倒霉岂不是也显得我不够仗义,咱就舍命陪君子一把,陪着尤不能输两块给你。但是有一节可得享说好了,回去后,拿出你的千灵酒请咱们喝一顿,要不然,你这庄家成不了局。”
霍云峰道:“好说好说,一言为定。”
两人唉声叹气:“一言为定!”
霍云峰眼见必胜赌局成局,精神陡然一振,道:“我现在还真的对这一战生出了兴趣,咱们等下可得好好看着。”
两人翻白眼:“你是对极品灵玉有兴趣了吧……真佩服你的厚脸皮,能把没影的事说得煞有其事,狂刀门已经至少百年没有参与竞旗之征了吧,你刚才居然还拿其做筏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霍云峰闻言一愣,诧异道:“嗯?狂刀门已经百年没参与竞旗之战了么,那是我记错了……反正咱们的赌注是九尊府与苍梧门之间的胜负谁属,有没有狂刀门又有什么所谓!”
丁不可双眼一翻:“就知道刚才你这老小子是满嘴胡沁,我差一点就信了……”
……
下面,苍梧门的掌门洪长天已经站了一会,显然是在等候分派第一场第二场,从哪里开始。可是上面圣心殿的三位执事却不知道在谈论什么,好半天都没有理会自己了。
坐下吧不合适,继续站着吧,那就只有更尴尬的份。
这……这是什么情况?
云扬对于当前状况也是感觉懵逼。
咋回事儿呢?
看上面这三个人的密议貌似有……眉飞色舞的特异氛围呢……说啥呢这么高兴?
正事儿还干不干了啊?
两人正在奇怪,但见霍云峰转回头来,悠然道:“有请九尊府云扬云府主与苍梧门洪长天洪掌门上来一下。”
两人同时展动身形,一头雾水的上去,几乎不差前后的抵达紫晶台上。
“咱们来商量一下双方对战顺序。”
霍云峰自觉四块极品灵玉即将落入口袋,本着蚂蚱再小也是肉,而且四块极品灵玉哪里还是蚂蚱的心思,心情甚好,和颜悦色道:“你们两人探讨一下,第一阵的中坚战如何进行?第二阵,巅峰战又如何展开?依照惯例,第三阵由苍梧门决定任意战方式;在之后,或者还有进行第四阵及第五阵的可能,都在此论定吧!”
无论霍云峰表现得如何和颜悦色,举止间还是以一种询问口气展现,但无论洪长天还是云扬,都从其话里话外感觉了,对方早已做好了安排,两人执行就好的意思。
洪长天道:“如此甚好。”
云扬亦从善如流道:“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听凭上使之意。”
“如此最好!”霍云峰道:“那就尽速开始吧。两位掌门,你们现在可以各自回去排兵布阵了,竞旗之战,首重公允,本使不在多言。”
顿了一顿他愈发亲切的笑容满脸:“在此预祝二位,得偿所愿,哈哈。”
云扬与洪长天同时嘴角抽搐。
您同时祝福我们俩都得偿所愿?
您这举动……貌似真是够奇葩的吧!
…………
本章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