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先生愣了许久,才终于苦笑一声:“原来如此……原来四季楼在情报战上输得倒也不算太冤,果然是非战之罪。”
云扬淡淡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年先生的意思很明白:在这个传信还需要快马、飞鸟的时代,居然出现了这等可以千里传音的超出常理的东西。
而所有人都在盯着传讯渠道的时候,别人隔着几万里路事儿办完了……
这样不输才是天大的怪事。
“这便是九尊府的核心机密之一。”云扬道:“年先生可还想要知道九尊府的其他秘密吗?”
年先生轻轻叹息:“若是云尊大人肯说,年某自然更愿意洗耳恭听,长长见识。”
看着气度雍容的年先生,云扬轻轻叹口气,道:“先生风范气度,果非常人;让云某想到一句话。”
年先生淡淡的笑了笑:“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云扬道:“不错不错,先生深知我心!”
年先生笑了笑,道:“何为官?何为賊?”
云扬沉默,终于笑笑:“是,只是彼此立场不同,所以生死之交。”
“不错,就是立场不同,所以生死之交。”年先生轻轻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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