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暂时在这里休息吧。走肯定是走不了了。”凌霄醉叹口气:“咱们几个人的伤,最少需要半个月时间的修养才会痊愈……这半个月之中决计不可妄动,出去就是一个死字!”
顾茶凉翻了个白眼,道:“我早说过有血光之灾在前,也说过有困龙之虞,不信吧?现在又信不信呢?”
占了上风的某个老男人开始嘀嘀咕咕长吁短叹不断抱怨。
凌霄醉与独孤愁自知理亏,也不理他。
好半晌之后,凌霄醉强行又给顾茶凉吃了一波药,然后一掌劈在其后颈,让这货结束了喋喋不休,又昏睡了过去,索性这家伙功体已经恢复自我防卫本能,足堪自行运转疗复。
“这件事,还是有古怪,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凌霄醉看着两个昏迷不醒的家伙,跟独孤愁说道。
独孤愁也是一阵挠头皮:“是啊,当真是古怪得很。”
两人都是皱起眉头。
这一次冒险出击,虽然中伏,虽然重创,但却将顾茶凉与凤弦歌的嫌疑都排除了。
嫌疑最大的顾茶凉拼着翻脸提出了安全措施,可谓是保住了众人残命的先决条件。
至于凤弦歌……则是伤势实在太重,沉重到到现在能不能活下来还在两可之间,若是奸细,至于那么玩命,玩得那么逼真么?
但是四季楼为什么会料敌机先地埋下了那么多份量的炸药?难道竟是早有准备,只待大能者来袭之刻?这一场大爆炸,实在是也太恶毒了些!
两人对望一眼,心下犹有余悸的同时,却又感觉诡异至极,难以理清思绪。
“独孤。你有没有感觉到咱们这一次逃出来仍旧很容易,很侥幸?上一次还战斗一番,这一次直接连照面的余地都没有。”凌霄醉传音。
独孤愁也是缓缓点头:“我也在考虑这件事。按照刚才的架势,若是四季楼当真料敌机先,针对咱们布局,完全有可能籍这场爆炸将我们埋葬在那里。但,他们安排的人手位置似是有些太远了,给了我们太多的反应时间……”
“这一点,确实不正常。”
凌霄醉点头:“按照年先生的智慧,既然料到了我们的二度来袭,便不应该发生的这样的错失。尤其是不应该两次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说,这一定有原因,有目的。”
独孤愁黑着脸:“但我们现在最被动的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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