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没用的东西，不要总是妄想着什么。”突然，有个古怪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你和正常的孩子不一样，你是个废物。”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你唯一的价值就是为我做事，如果我不满意了，我会把你丢掉。没人会要你。”

小丑怯懦地瑟缩了一下，手里紧紧抓着盒子，不知不觉出汗了。

这个声音只说了这三句话就消失了，小丑沮丧的低下头，下意识又念了一遍。

“笑笑没有人要。”他小声说道，像是疑惑地自言自语：“笑笑很乖，为什么要丢掉笑笑？”

黑板上老师写的字就像白色的蝴蝶，小丑抬起头，看到班级有很多人都在偷偷睡觉，他不困，努力地听着老师的进度，在本子上记笔记。

笑笑要好好上学，听课。

不知道谁告诉他的，小丑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好好听课，认真学习。

旁边的男生又高又胖，见到他这个样子，嗤笑一声：“全班倒数第一，你装什么努力？”

小丑一愣，沮丧了片刻。

笑笑果然很笨，居然是倒数第一。

他这么想着，却没停笔，也不说话。

“假不假？装模作样。”胖男生厌恶道。

别的男生也一脸狐疑地看过来了。

“呦，倒数第一努力学习呢？”

“你好好守着你的垃圾桶，做什么突然认真？”

他们冷嘲热讽的，小丑满脸通红。

“后排那几个，别说话了！”台上的语文老师扔了个粉笔头，精准砸中了胖男生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