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多面有难色。
云一尘皱起白眉,道:“左小友,还请赐教,云某人的那四个后辈,急等施救,还请体谅,这是家族交给我的任务。”
左小多道:“我是真的不想说。”
云一尘道:“后辈身上的那两件宝物,而今已经落到了左小友手中,若是左小友肯予赐教,那两件宝物,我们两家便不再回讨了。”
刀卫嘿嘿冷笑:“这漂亮话说得,我们的缴获,当然是属于我们所有,什么叫做你们不再回讨?你们回讨?!,凭什么?!你怎么好意思说得这么宽宏大量,真是平易近人哪!”
云一尘的脾气极好,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看着云一尘,左小多不禁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这个人,似乎是对人世间所有的事情,所有所有的一切,都秉持着那种疲倦的感觉。
就是……无论什么事情,他都可以不在乎,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完完全全的疲倦,完完全全的,漠然。
即便是出来做点什么事情,也好像是很无奈的那种感觉。
你骂我,打我,讽刺我……一切都是烟云过眼,一切都不外如是。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你不要和我来计较,我也不会和你计较。
你说啥是啥。
怎么都行。
反正,一切与我无关。
大抵就是这种感觉,一种古怪到了极点的微妙感觉。
左小多心下不禁奇怪,这个人到底是经历过多少事情,又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成就如此的淡漠态度,这就是所谓看透世情,万事不萦于心吗!?
这貌似不是豁达,更不是出尘脱俗。
而是一种,完完全全的心如死灰,无论什么事情,都再难以激起涟漪波澜的无所谓!
云一尘看着左小多,道:“敢问,左小友,要如何才能将这毒的来历告诉我?”
左小多挠着头,苦恼的道:“我就这么说吧,老前辈,这次事情的操盘之人,也就是策划者,甚至组织决战者,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人,我这所为只是顺水推舟,又或者说是被操之刀……”
“说到整件事情的策划,而那人……地位崇高,血统高贵,我们必须得给他面子,听从他的指挥。而那个能够喷毒的至毒物事,当然也是他给我的。”
“他给我之后,然后就自己去操作了,我原本还不懂,后来才发现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那边提出决战来了。而这东西,就是用于决战的……说实话个人战斗用处不大。”
“至于后续的状况,连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包括我们这边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每个人都被这种至毒吓到了,幸亏只是一次性物事,若是能够量产,能够成为常规武器……那才是真正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