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江太太自然是唬他的。
前夫是死不足惜,但稚稚才那么小,不应被卷进大人之间的纠纷。
她自觉活够了,不怕江别山纠缠,就怕他欺负稚稚。
如果稚稚在江别山眼中是个小魔星一样的形象,他就不敢随便去找小孩的麻烦了。回想起来,自己就是受了太多“淑女”的教育,做事顾忌体面形象,才被他蹬鼻子上脸的欺辱。
稚稚能“坏”一点,未尝不是好事。
“是江先生打来的吗?”
看江太太挂掉电话后,清姨才小心翼翼地问。
她是直接受雇于江太太的,和她的感情不止主雇,更有每日相处积下的情谊,对江先生在外玷花惹草,漠视病妻的行为也很愤慨,这时便生怕他的一个电话,让江太太又伤心难受了。
江太太点点头,将事情原委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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