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几名护卫急急忙忙的奔到中军帐处,只看到一个吓得瘫在地上面无人色的魏承平,至于水千幻,早已在水家高手护卫之下,影踪皆无!几个人赶紧抱起魏承平,跨上骏马,一路呼喝开路,终也纠集了最后的一点死忠力量,不要命的护送着魏承平,乘着夜色狼狈逃窜而去!
十几股人马旋风般在敌阵最中央会师,大局已定!
“玉三爷?您怎地在此处?”杨空群惊讶的叫了起来!心中暗暗叫苦,这个愣头青怎地出现在了凌府?这下可糟了。
虽说玉满天武功极高,已臻至先天之境,也始终只是一个人而已,殊不足惧。但在他的身后,却是整个大陆公认实力第一的玉家!谁能惹得起?!
“咦?老杨,你这话问的稀奇,三爷为何就不能在此呢?”玉满天似乎感到杨空群问的这句话很是有些犯傻:“这可是我的侄女婿家里!我来到承天,不住进女婿家里,难道还要花银子去住客栈不成?我前一段是住在茗烟楼了,那段时间免费不是,可人家也不能免费一辈子,三爷可是要脸的人,又不比你们杨家财雄势大,三爷我要脸又穷得很,身上真的一穷二白,只好到女婿家里来打秋风。”玉满天理所当然的道。
“这……”杨空群有些发懵:“没听说玉家与凌家联姻呀?三爷,您的侄女婿是哪一位?”
“呃,听说是叫凌天,好象是个小白脸。”玉满天呲开了满嘴大板牙,似乎对这个侄女婿很是满意:“老杨哇,三爷这侄女婿小白脸是小白脸,心眼却是好的,人真的挺不错,家里的酒尤其好喝!啧啧啧啧……”回味无穷的啧了啧嘴,玉满天有些意犹未尽的加了一句:“真的好喝!”
“玉先生,”龙翔从龙辇上站了起来,满脸堆欢,笑得那叫一个亲热:“承天现今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外有强敌环伺,内亦有窃国巨歼横行;几危在旦夕!作为一国之主,先王辛苦一生所创基业竟然败落到了如此地步,龙翔实在是难辞其咎,当真惭愧的很!现今凌家势大,掌控承天军权、财政,凌家独子凌天更是欺君枉上,祸乱后宫,百无禁忌,竟已成奴大欺主之势,为江山社稷所虑,才不得不除之以绝后患。先生豪迈贤达,磊落英雄,想必是不会无故阻挠我承天捉拿钦犯。只需先生两不相帮,龙翔永感大德!来曰必有厚报!”
玉满天掏了掏耳朵,满脸迷惘之色。他这可真不是装的,实在是龙翔说话每一句均是咬文嚼字,实在让一向自诩才高八斗,儒雅风流的玉三爷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一直到听到最后,似乎完全能够理解的只有“钦犯”这两个字。
“汝之说话铿锵有力,字字珠玑,洞若观烛,真乃是登峰造极,出神入化,神而名之,总之就是那个从心所欲,炉火纯青是也!当真是那个今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那个…书!”玉三爷摇头晃脑,很是儒雅的回答道:“吾一句也未曾听懂也。”
说着,玉三爷鼻孔朝天,黑黑的脸上现出一个颇有几分显摆意味的笑容,对于自己出口成章,居然里面还夹杂了几句绝对文言的词句而得意不已。内心深处觉得自己说的实在是非常的铿锵有力,字字珠玑,洞若观烛。忍不住沾沾自喜起来。
沈如虎黑脸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幅度:“玉满天玉三爷,我们皇上的话乃是希望您闪开一边,我们好进门捉拿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