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日褪去绿意的树枝在路灯的映照下如剪影般神秘。

树下,站着名少年,

李寒山惯例是提前到场的人,他松了松银线羊绒围巾,露出光洁好看的下颌。方才车内暖气开得有些大,他白皙的面上有了些薄红,愈发衬得钟灵毓秀唇红齿白,引得几对路过的小姐妹们侧目。

他刚低头看了眼表,便远远听到有人唤他一声。

李寒山随着声源望过去,又见周如曜顾之行并行朝自己走过来。他走过去,倒是有些惊讶了,“你们竟然没有因为乱七八糟的事卡点到?”

“大过年的,早点来也是个好意头。”

周如曜朝着顾之行挑眉,“你说是吧阿行?”

顾之行也点头,“确实,见财神哪有不早来的道理。”

李寒山嘴角了弧度,揶揄道:“那我来得早也有些道理。”

“走吧,烟花是不是十点才开始,这会儿还有好多时间,我们去玩吧!”周如曜兴致冲冲地拽着顾之行,一手指着远处一个流动摊道:“这么冷的天,要不要吃点关东煮?”

李寒山率先拒绝,“这里这么热闹,边走边吃可别被撞得汤汁撒一身。”

“我没胃口。”顾之行顿了下,扫了眼李寒山,又看向周如曜,“但是李寒山这么说,我突然就有了。”

李寒山:“你叛逆期来得未免太晚了。”

周如曜:“阿行,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没有胃口了。”

顾之行:“你叛逆期未免来得太晚了。”

李寒山:“……”

为什么又开始这种无意义的对话循环了!

李寒山“啧”了声,迈步走过去了,“服了你们,走吧。”

没多时,三人便一人捧着一个纸杯离开了关东煮摊位。

周如曜最心急,插着丸子就往嘴里塞,瞬间被烫得吱哇乱叫,“呃啊——啊——烫——嘶哈嘶——它它它烫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