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道:“我们晋江男主的一生是,出生,深爱一个女人把命给她,死去。他们的一生是,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

周如曜:“……”

李寒山:“……”

好像有点道理。

周如曜晃了下脑袋,蓬松的黑发也晃动了起来,“不过李寒山,你到底为什么不惊讶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不算早。”李寒山喝了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了杯壁,“昨天知道的。”

顾之行皱了下眉头,“那岂不是跟我一个时间?”

“或许更早一些。”李寒山想了下,道:“之前遇见关明月声势浩大地从医院出来时我就有些奇怪了,昨天回到现实世界,就顺便查了下。”

顾之行:“……有什么是你查不到的?”

李寒山:“大概是你跟周如曜的智力水平有多低。”

顾之行:“……”

周如曜:“……”

“啧,好吧。”顾之行伸了个懒腰,在餐厅里走动了下,又道:“说到方必成,铜镜来头再大也始终没有个具体说法,事情可大可小。关家要是捞人,感觉今天说不定就能出来。”

顾之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周如曜脚一蹬踢过去一个椅子,她便顺势坐下瘫靠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