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不清就对了。”

铜镜:“何意?是他们的因果强到我无法参透?”

老头:“也许是因为你没有开会员,只能开流畅。”

铜镜:“……”

天光熹微,厚实的云层似乎被钢笔墨水晕染过似的,透着阴翳。

带有几分湿腻的风大作,追得已经关严实的床仍然嘎吱作响。

李寒山醒来时只觉得一阵头痛,喉间也有些发痒,压不住地咳嗽了几声,将几分困意尽数咳散。

室内阴森的冷气侵蚀着周身,他反应了几秒才想起来,现实世界里确实已是深冬了。

他看了眼时间,十点三十分,已经快到中午了。

李寒山洗漱了下,走到了套房客厅,却见周如曜已经醒了,似乎在打电话。

“嗯,解决了。”

“在哪里?关你屁事。”

“阿行不在,挂了。”

周如曜挂了电话,一手拿起餐桌上的甜甜圈又咬了几口,嘴巴撑得像只松鼠。

李寒山扯了下嘴角,“没有人跟你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