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玦现在没有实权,连钱也没有,我们连计划的第一步都走不出去。”顾之行分析了下,又提出了最致命的问题,“而且说要破坏事情走向,但我们也没有任何头绪。”
李寒山闻言,思考了下,“周如曜,你把本子给我。”
周如曜费劲地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了个皱巴巴的本子递过去。
李寒山接过本子,却感觉有些怪异,“这本子是不是比之前轻了不少,难道是故事走向有变导致的?”
“啊,应该不是。”
周如曜挠头。
李寒山:“什么叫做应该。”
顾之行:“应该也叫做大概和可能。”
李寒山:“少给我嬉皮笑脸,说原因。”
周如曜:“我跟阿行传纸条撕了很多。”
李寒山:“……就不能用别的本子吗?”
顾之行:“别的本子纸都用来下五子棋了,是战略储备。”
李寒山:“……你们上课到底在干什么???”
李寒山无言,翻开本子细细看了起来,又道:“我们之前不是觉得问题出在周玦身上,可以帮周玦夺权试着改变事情走向吗?”
“但现在显然行不通,周玦目前也就是比我们有点钱,屁权力没有。”
周如曜立刻否定。
“不,我的意思是,故事的根本会不会是出在关明月身上?”
李寒山顿了下,又道:“书中提及到的关明月与方必成成婚的事情都被我们忽略了,但如果拿到现在的情景分析的话,关明月如果与周玦成婚了,那么关家应该会给周玦支持吧?”
“会啊,但是关明月后面不是喜欢方必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