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帝王心术》听起来像是讲野史的地摊书。”

李寒山:“实际上讲的是对中央集权进一步控制,倒也不算野史。”

顾之行:“你还说你没看过!”

李寒山:“……”

他淡然自若地道,“所以还是收好镜子吧。”

“那藏哪里啊?”周如曜犯了难,“放枕头下面怎么样?”

顾之行皱眉摇头,“有一个问题,藏谁的枕头底下。”

“我不行,我本来就睡得少,镜子丢了我都不知道。”

周如曜第一个推卸责任。

“我也不行,我枕头下放着剑。”顾之行摸着下巴,看向李寒山,“李寒山,要不放你枕头下?”

“等下?”李寒山打断了她的话,“你枕头下放什么?”

顾之行:“剑。”

李寒山:“……你放哪个干什么?”

顾之行:“吾梦中好杀人。”

李寒山:“……?”

顾孟德是吧?

李寒山沉默了几秒,却又听周如曜大笑出声。

他抬头,只见周如曜和顾之行互相搭肩挤眉弄眼,笑得开心。瞬间明白周如曜估计从“放枕头下”就开始为顾之行铺垫了,估计他们之前也说过这个破梗了。

李寒山莫名有几分恼怒,只道:“行,我放枕头下,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想睡觉了。”

他说完也不管两人,从桌上捞起铜镜回了房间。

李寒山刚将镜子放好没几秒,房间门陡然合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接着,一片黑暗袭来,窗外的风吹得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