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沉思了几秒,“应该是,这和他之前突然出现的场景一样。”

顾之行将照片递给周如曜,“你怎么还把周玦涂黑了。”

周如曜冷哼一声,一边收起捏着照片,一边弯腰捡起本子,“他直接把我剪掉了。”

李寒山再次深深呼出一口气,疲惫的精神终于得到片刻的缓解,“事情解决就好,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纠结于那根树枝,为什么抓周的树枝会让他消失,又是为什么你抓周会抓到树枝。”

周如曜很无辜,“我怎么知道啊,这个人身上是有点大病的,妈的我嗓子好疼啊,这人是不是直接用喉管说话的啊?”

三人说笑着下了楼,周如曜下楼第一件事就是用仆人还没搬走的饮水机吨吨吨喝了几大杯水。他润了润嗓子,一脸舒服,“嗨呀,舒服。”

顾之行也躺在了还没搬走的沙发上,“我好累,我要睡了,我真不想再折腾了。”

李寒山也直摇头,“我也……”

周如曜:“对了,你刚刚问的,我抓周根本没树枝,是我没抓爬出去捡到的。”

李寒山:“……?你是狗吗?”

顾之行:“那这树枝为什么起了这么大作用啊?”

周如曜:“这我就真不知道了。”

李寒山:“本子,刚刚翻页了。”

顾之行:“对哦,赶紧看看!”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别催了。”周如曜哗啦啦翻着本子,看了几页后,整个人便僵住了,“不是,我再看清楚一点。”

几分钟后。

周如曜沉默着,黑眸满是忧伤,话音中是纯粹的困惑,“你们要的答案我找到了,但是我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