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大难不死,必有后难。”
李寒山:“……”
李寒山看了眼还在难过崩溃的程欢,转头,声音低了许多,“别说这些了,现在怎么办?”
“那你熬着呗,事情起了头也没办法啊。”周如曜摊手,颇有点看好戏的意味,声音也压得小小的,“反正按照你常说的话就是不接触不就行咯~”
顾之行表情十分赞同,又道:“她现在还好吗?”
李寒山侧身,露出了肩膀还在微微颤抖的哭泣着的女孩,哦不,男孩。
李寒山摇了下头,显得很是煎熬,“我头好疼,但她一直这样,跟她交流都难。”
“有没有可能因为你是法制咖,不懂怎么哄女孩子?”
顾之行进行了提问。
周如曜十分配合地用着字正腔圆地声音问道:“李先生,请问你对这些被你伤害的受害者有什么感想。”
李寒山微微咬牙,瞪了眼他们,“别他妈闹了。”
两人对视一眼,安静了点。
几秒后,顾之行小声说:“李寒山说脏话了。”
周如曜也说:“李寒山居然说脏话了。”
顾之行:“李寒山脏了。”
周如曜:“凌晨三点他也会在浴缸里洗三个小时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