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迟疑点点头。
做这么多年的夫妻,让她感觉今天的丈夫,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劲,与往常,有点不同。
却也没有多想。
只是目送丈夫挺直的背影,大步走出了小巷子。
然后叛徒一路向着岳州城军营的方向走去。
至尊山要联合大燕等国,对付温柔,更兼提到了几位大秦将军的名字。
这已经非止是对付温柔一人,而是上升到家国利害!
这个信息必须得让大秦知道!
他的脚下越走越快。
为了妻子,为了孩子,为了我们一家能活下去,我可以埋没良心,出卖同袍,背叛信仰,我是一个叛徒。
但是,你们或许忘记了,我还是个大秦人!
我可以出卖一切,却一定不会出卖我的国家!
为了妻子儿女,我能将自己的一切尽数出卖!
但若是为了大秦,我可以将全家牺牲!
岳州城军营门口。
一路鬼鬼祟祟,刚刚接近门口的叛徒,就被两个巡逻兵拿下。
“大胆的贼厮,竟敢窥探军营,可是图谋不轨么!”
“我有要紧事,要求见大帅!”
叛徒急忙道。
“求见大帅?要紧事?什么事?”
“有关于燕国欲对我大秦不利的要紧事。”
“咦?”
“事件紧急,莫要耽误了时间,否则将有大大的坏事!”
“额……大帅现在不在军营,擦,我怎能说这个!”
叛徒刹那间傻了眼:“不在?”
“难道大帅的行止要向你报备么?”
叛徒嘴唇都哆嗦起来:“那……有谁在?说了算的!”
“副帅在。”这位军士方才将话出口,跟着就打个哆嗦。
显然,这位副帅不怎么好相与的角色。
“副帅也行,只要能够将这情报传递出去就好。”
叛徒知道,今天来过这里之后,自己恐怕之后都不会再有类似机会了。
只要被发现,自己便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所以今天传不传出去消息,他怕就再也传不出去了。
就算对方没有察觉自己的小动作,自己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再赌第二次的勇气。
“那……”
这军士嘴角抽搐,很是不情愿道:“罢了,我就为你通报一下。”
随即道:“不过我可得事前警告你,你最好是真有重大消息,否则……老子也要跟着你倒大霉!你是不知道咱们副帅的那张嘴……哎……”
说着,便带着叛徒往大帐走。
另一人已经先一步去往通报,顺便告诉副帅亲兵护卫:注意防护。
虽然在他们眼中,这个报信人的修为实力不过泛泛,只怕连他们都不如!
到了大帐前,又等候了一小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粗豪的声音:“你来来个巴子,老子这边才刚特么端起酒碗……什么事?!是不是故意打扰你老子我喝一杯的雅兴!我看你存心跟老子作对!”
带着叛徒前来的军士登时脸色发白,挺直了身子,战战兢兢:“费帅,有一人鬼鬼祟祟来探营,被我抓了,他说有要紧事禀报。”
“你又是哪个锤锤?”
“卑职李二狗。”
“二狗啊,你特么……你这名字让老子我都没法骂你了……将那人带进来吧。”
帅帐之中,副帅费心语敞着衣襟,大马金刀的坐在帅座之上,一只毛茸茸的大脚,踩在另一张椅子上,一只胳膊搭在扶手上,反正就是那种怎么没有正型就怎么没有正型的状态。
在他身前还有一张桉几,上面摆着几个小菜,一坛酒,一只大碗,已经倒满了美酒。
军士带着叛徒来到大帐中。
“参见大帅!”叛徒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有啥事?赶紧说!”费心语很是难得正经的板起了脸。
“小人……”
叛徒以目示意,有点为难。
“你们都退下。”费心语道。
“是。”
众人退到帐篷之外。
“说吧。”费心语的声音沉重了几分。
他也是久经沙场,一看叛徒这副模样,再综合其浅薄修为,以及已经可以推理出一个小人物因缘际会知道了什么大事件,心怀家国,前来报信,甚至都有了某些方向的预感联想猜测。
“是这样……”
叛徒开始从头说起。
费心语听了一半就炸了:“温柔?你特娘在帮人家抓温柔?!你入籍钧天鉴,不思上报苍天,下应黎民,居然罔顾廉耻,做出这等没有良心没有节操没有脸皮的事情,你怎么好意思活在这天地之间……”
要说这事也是凑巧,别人可是不知道风神医就是温柔,温柔就是风神医,或者除了风印和庄巍然夫妇之外,普天之下,就只有一个人知道温柔就是风印而已。
那人就是费心语!
这个秘密憋在费心语心里,已经快要将他憋的爆炸了!
他一听叛徒自揭老底,顿时就炸毛了。
一双眼睛,吃人一般的瞪了起来。
…………
【今天520,祝福大家快乐。更加祝福单身狗们,尤其是某水晶、驴和二瘸以及某雪峰等不知名大龄没对象的单身狗们,可以在情侣们甜蜜进餐的时候,喊一嗓子:汪汪!
我要去过节了,估计要喝酒。所以下午未必有了。撒由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