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着来,一个暗着来。

到最后,他也有点说不清楚到底是谁更恶心一点。

这周末,时颂和卫怀琛都回到了家。

恰好这个时候程高不在,卫舒芸本来也要出门,但是却被卫怀琛叫住了。

“母亲。”

他脸上的笑容非常温和:“今天我跟颂颂都在家,我们有事情想跟您谈谈。”

“谈什么。”

卫舒芸的动作顿住,她浅浅地皱了皱眉头。

但这时,往常在家里总偏向于沉默的时颂竟然也开了口。

他的嗓音很软,看向卫舒芸的眼神里带上了几分着急:“是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您能稍微抽出来一点时间吗?”

这个孩子还是第一次主动提出这种要求。

卫舒芸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看了一眼表说:“行吧,但是我最晚半个小时后就得出发去公司,你们有事情就快点说。”

“关于程高。”

卫怀琛姿态随意地靠在沙发上,他直接切入了主题:“他这些年做的事情我都已经查到了。”

“程高?”

卫舒芸抿了抿唇:“就为这个啊,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过了,只要不对公司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我不是很在意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