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卫舒芸以前的状态来看,她这种病并不算非常严重,应该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等从医院里出来之后,时颂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母亲没什么事。”

忽然,时颂转过头去,看向旁边的卫怀琛:“既然母亲的病是遗传的,那哥,你呢?”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微微睁大,流露出了一种忧心忡忡的神色。

卫怀琛顿了一下,侧头看向时颂。

他的眸子轻轻地波动了一下:“我?”

“嗯嗯。”

一想起卫舒芸的模样,时颂就有些心有余悸:“你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身体啊,会有什么问题吗。”

卫怀琛定定地看着时颂,有些意味不明地问。

“你觉得呢。”

“我当然觉得你很好啊。”

时颂心情有些憋闷,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但听到母亲变成这样,心里还是有些怕。”

“如果我是个病人呢。”

卫怀琛的眸子莫名有些沉。

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拳头。

“可能我比她的病情还要严重。”

“可能你看到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会变得很疯,会完全失去理智,会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到别人。”

还会偏执,会有很强的占有欲,会想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圈进领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