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白痴尬笑。
就这样,两人照常分工合作,将棺材外面彻底刷了一遍,又把棺盖上的钉子钉了个严严实实,直到棺盖可以正常开合了,暂且放到一边晾干。
趁着歇息的空隙,翟子渊突发奇想,他大胆提议。
“鲸鲸,需不需要我给你做一下肩部拉伸?可能会有点疼,但疼完过后就会变得特别神清气爽,真的。”
孟鲸对这种事都无所谓,她懒洋洋一点头:“你随意。”
“好嘞!”
然后在接下来的五分钟内,翟子渊由于过分卖力,差点把他亲爱队长的关节给扭个360度。
孟鲸坐在那,任由他折腾自己,她感觉自己的筋骨确实被抻开了,但是也抻得太开了,甚至都能听到咔咔的骨骼声了。
她沉默半晌,冷静制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动。
“你是不是积怨已久,早就想拧断我的脖子了?”
翟子渊:“?”
待棺材抹的灰泥和刷的漆差不多晾干,两人的休息时间也告一段落,他们随即又面临着新的问题两人都钻进了棺材,棺材要怎么推下河?
经过思考,孟鲸提出方案,尽管是个比较简单粗暴又高难度的方案。
“河岸是有坡度的,我们其中一人把棺材推下河,再尽快踩着暗门钻进棺材,然后两人一起关上暗门。”
翟子渊可不管这方案草率不草率,他当即响应。
“没问题,你先钻进去,我来推棺材!”
“行。”
“如果到时候我失误了,避免棺材进水,你千万别想着救我,赶紧锁紧暗门知道吗?”
孟鲸纳闷反问:“还用你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
不愧是他的鲸鲸,永远都这么雷厉风行。
两人把棺材推到河岸缓坡上放置,孟鲸随后带着背包,通过暗门钻进去躺好,并用手固定住卡扣。
她听到翟子渊在岸边问:“准备好了吗鲸鲸?”
“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