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到片场,立刻受到了导演和制片人的邀请。
导演从板凳上站起来,“今日萧总来探班了?”
导演手中拿着册子,时刻记录着拍戏的进度。
总助:“是白小姐。”
导演眼前一亮,“原来是白小姐啊,快请坐,快请坐,助理,快拿瓶水来。”
导演早就相中了白浮雪的这副好容貌,放到娱乐圈丝毫都不逊色,身边的气势识别度很高,
人间富贵花,不过如此。
可惜白小姐并无此意,若能好好讨得白小姐欢心,也能让萧总多追加投资。
白浮雪把目光落在了布景中间的金色铁笼子里,眼神略有一些恍惚。
导演立刻在旁边解释:“这段戏是女帝把罪臣之后的主角关在笼子里,因为女帝不懂爱,只能把人拴在身边才放心。”
白浮雪喃喃自语:囚.禁普雷。
导演没听清:“您说什么?”
白浮雪摇头,心理复杂:“继续拍吧,别因为我来而耽误进度。”
导演挥手示意,摄像准备——
白浮雪演是当红小花郁妆,身穿着一袭红裙,双手紧紧抓在金色笼子上,面容又脆弱又无助,
“陛下,您不能这样做,求您不要继续侮辱臣妾了。”
郁妆哭的梨花带雨,恳求地望着前方,得到的却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金色笼子拴在手腕和脚踝上的金色链子,头上戴着珠钗,看似荣华富贵,却不过是笼中之雀。
让人又可悲又可叹。
这一幕戏拍完,导演喊卡。
导演看向白浮雪,“下一条?”
白浮雪作为过来人,很有发言权,“我觉得情绪不到位。”
导演和郁妆同时看过来,后者苦心钻研剧本,自然是觉得自个儿的表演没有问题。
“不知白小姐有何见解?”
白浮雪对这种普雷老熟了,双手夹着一根巧克力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夹着一根烟呢。
“首先这是一个甜宠剧,甜宠剧怎么能撕心裂肺又悲戚又绝望的呐喊,那岂不是让观众以为有虐点?”
“主角对女帝真的没有感情吗?若真没感情,若真的感到绝望,大可以一脖子吊死。”
“在剧本上写了主角天生媚骨,女帝爱却不会表达,你哭成那样,完全没有诠释出人物特色。”
白浮雪啧了一声,“你们对人物的心理了解不够深。”
导演:“!”言之有理。
刚刚还等着脖子不服气的郁妆也觉得很有道理,“那白小姐认为应该怎么拍?”
萧时之特意早下班了一个小时,听总助说白浮雪去了片场,顺路开车去片场接她。
在街边老字号特意买了小美人最爱的板栗酥。
萧时之提着糕点袋子进入片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听到自家小美人指点江山,面前是一华丽异常的金色笼子,略微一看还有点眼熟。
白浮雪和郁妆手牵手说,“你应该表现的欲说还休,看上去楚楚动人,其实心里未必不希望女帝强来。”
“铁链拴住的虽然是你,但何尝又不是拴在另一个人的心上?”
“嘴里求饶的话,是这段普雷中的小情,趣,哪里是真的想求饶?”
郁妆如大梦初醒,“白小姐怎会如此懂?”
萧时之拎着糕点站在不远处,“。”
白浮雪指点完后一回头,猛然撞见了萧时之的凤眸,后者浅笑:“来接你下班。”
白浮雪顿时脸颊烧红,小跑着像乖巧的小鹌鹑似的靠在萧时之身边,“你怎么来了……?”
社死了。
萧时之指甲轻轻划过白浮雪的手掌心,目光流转在那金色硕大的笼子上。
她在白浮雪耳边嘶哑低语,“朕记得在草原缴获了崭新的笼子,还没有真正用过,不如亲爱的晚上和朕试试?”
白浮雪脊背发麻,“别……我不要。”
萧时之冰凉的唇落在白浮雪滚烫的耳垂上,“朕没想到,亲爱的竟如此有经验,看来亲爱的没少在朕身上花功夫。”
白浮雪害羞的连续退了好几步,直到被萧时之搂着腰亲了一下,才作罢。
片场人多眼杂,白浮雪委屈的桃花眼里泛着泪光,哪还有刚刚得意忘形的模样。
“陛下为人母应当稳重一些,小乖还小,咱们不能树立不好的榜样。”
白浮雪怂成了一只鹌鹑,弱弱的依靠在萧时之的肩膀上。
萧时之:“放心,小乖不知道咱们一晚上去干了什么。”
白浮雪:救命啊,一晚上会出人命的!